想要呼吸,想要出声,但脖子上致命的压力阻止了这一切。
“你可知道,像你这样,看见我这么多面的人,是什么下场。”
“那你……为什么……救我,为什么……咳……让我看见……看见那样的你……”
赵宾和手里的力道松了些,我从来都没有如此深刻地体会到氧气的珍贵。
“为什么?”赵宾和眼神恍惚了一下,不知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我。
赵宾和的目光重新回到我脸上:“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他的手劲再次加大,“你只需知道,骗我,就该死!”
什么?我骗他?
“我骗你什么了!”我用力抓住他的手腕,想要把它们移开,却再次体会了什么叫“手无缚鸡之力”。
赵宾和听言,脸上的怒气不减,用另一只手把试图挣脱的我的双手握住。手腕上传来刺骨的疼痛。
“你演的很好,现在还在装傻。”
“我……我……”有气儿出没气儿进,我好像看见黑白无常了……
可能是看我翻白眼了,他放开了我的脖子。
我大口呼吸着,完全顾不上空气流过咽喉时的痛楚。赵宾和握着我的手腕,举过我的头顶,抵在绞刑台,向前一步,整个人都压了上来,他抬起我的下巴,逼着我正视他的眼睛。我极力想忽视掉他刻意制造的压迫感,只听他沉声说道:“既然你连栖霞山都不知道,又如何知道,要向你从未见过的祭坛行礼!”
原来是因为这个,看来今天是栽在我自作聪明上头了。
“放开我。”我艰难地说。赵宾和眼中的怒气不减,听了我的话反而加重了压迫。“嗯!“一声闷哼,赵宾和再次施加的压力就好像给我补了最后的一刀,背上越来越刺骨的疼痛没让我清醒,反而有些麻醉催眠的效果,眼皮也随之越来越重。
“我没有……没有骗你……我……”每一个字,都好像灌了铅的锋利石子,我再也没力气把它们从我的喉咙里生拉硬拽地扯出来,好想睡。我的腿早就没了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