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失去。
想到这个可能，莫晗的心便剧烈地痛。
莫怀风一手撑在莫晗肩膀上方的椅子上，身子亦完全随着她的姿势倾身下去，一手却不甚温柔地抚上她的脸，虽然他的手很是温暖且全无粗糙感，但力度却和平时温柔的抚摸完全不同，似是捏着，让莫晗微微生痛。
“从你遇袭醒来之后，你说要为了继承莫氏而进行种种特训，我就该觉得奇怪的吧？一向爱自由的你、被软哄硬磨才念设计系的你、从来都说莫氏有我撑着就可以的你。突然一百八十度转变，变得对这一切如此积极、如此热衷。而我还傻傻地为你的转变而开心庆幸！”
莫怀风心里极度不愿承认这些事实，但理智的他刚才细细将她这年来的变化及行为串在一起，反复思量前因后果，才察觉很多事态都微妙地按着某个必然的的方向发展，而这个发展，或许正是莫晗想要的。
“哥哥，我……”
莫晗试图解释，可是莫怀风完全不给她辩解的机会，接着说下去。
“你让自己强起来，然后策划办了个属于你这个菜鸟的时装秀，当时我只当你是玩家家一般，心想着只要你高兴就好。没想到你竟然一炮走红。现在想来，如果你真的是为了继承莫氏，在那个时候，你就应该回来莫氏帮我的忙，而不是跑到那个司徒身边去做他的专属模特。”
莫怀风一路说着，眼里受伤的气息越来越浓。而莫晗被他强势地分析着，根本没有解释的机会。
“我现在才发现，在你面前，我真的很笨，根本没发现你这年来突变的内情！还傻傻地当这些变化都是理所当然！”
他的身体越俯越低，姿势也变得越来越暧昧，热热的气息喷在莫晗的脸上，眼里透着上红意。此时他极想知道真相，却又害怕从她口中吐出的答案和自己想像中一样的残酷。
终于像是下了很大决心般，他墨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因害怕和茫然而变得惨白的俏脸。
“丫头，告诉哥哥，你精心安排的这一切，全是为了接近司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