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话语间，是充满戒备的警惕。
“怀风，当年姓关这个女人，已经让你尝了不小苦头，事隔多年，你为何非要再沾上她呢？”
玄武没去计较他的戒备，苦口婆心地劝说道。因为玄武知道，莫怀风会像现在这样冷凌戒备是因为他已有几分醉意，才会忘了戴上那温和的面具。
“玄武，有些事，你永远不会明白！”
莫怀风说着，倾身又斟满一杯酒，端着，眸子停在杯子上出了神。
“我是不明白，难道和小晗遇袭的事有关？”
“玄武，我不是说过，丫头的事，不用你插手吗？”
怀风的眼眸冷冷地侧目瞟着玄武，语气也更加生硬。
“怀风，我不是也说过，关于小晗的事，是注定要让你失望？”
玄武也不隐瞒，自己曾经调查过莫晗遇袭的事。作为亲如兄弟的朋友，他没打算要对莫怀风隐瞒自己的心意和做法。
莫怀风虽是有了几分醉意，思维仍是极为清晰，深沉的目光停在玄武脸上良久，似是要找到些端倪。
“你还知道什么？”
莫怀风的声音更加沙哑低沉，但除了那一种属于他的震慑力，却让人听不出任何其他的思绪。
“该知道的，我就都知道了！”
玄武并不想他误会，于是很坦白。
“什么是该知道？比如什么？”
莫怀风的心震了一下，玄武究竟知道了什么？表面却仍然无波且冷若冰地看着玄武。
“比如袭击小晗的幕后黑手是谁，又比如袭击小晗的凶手后来无端暴毙。”
玄武从容地细数着。
莫怀风静静地听着，目光移开，转向莫名的地方，思索良久。然后又慢慢移回玄武身上，平静无波的嗓音缓慢地从他好看的唇边吐出。
“所以，你是知道关氏的动机了？然后，你是打算帮我一把吧？”
玄武邪魅的眼里闪起一丝笑意，邪恶而诡异。快不可见的拳头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