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瑶儿莫急,容我再说几句。”
“那,就只能几句。”叫瑶儿的少女态度软化,但还是不太情愿道。
“好。”少年微微一笑,点头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对司徒明珠说道:“人人都说久病成良医,在下不才,对医理还是懂得几分。沈大少这是心病。”
“自是心病,难不成白公子手中的药是心药?”司徒明珠问道,却并不打算接过瓶子。
“心药?白依既死,何来心药。”少年烟波流转,淡淡地一笑,继续说道:“这只不过是一种名曰噩梦的药。”
“噩梦?”
“就是顾名思义,只要闻到此药香,闭上眼睛就会梦见自己心底最害怕见到的情景,被生生吓醒。”少年将药瓶交给司徒明珠之后,点头拍了拍蒙面少女的手背,喃喃说道:“走吧~”
“……噩梦”司徒明珠站在那里,静静地望着少年离去,心中滑过一丝苦涩。她又怎会不知道,沈默的病不是无药医,而是他一直都在装睡!他一直不肯醒来面对她,所以宁可这三个月来,一直都睡在梦里。因为梦里有白依,而现实里却独独只有她司徒明珠。
“沈少奶奶这既是白兄地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阿金瞥了眼阁楼门后,会意道:“或许这方式是有点粗鲁,好在见效。何况,君美人也说过,这噩梦的药效只消一个时辰便可解除,除了让人受受惊吓之外,不会来带其他副作用。”
“如此谢谢。”司徒明珠礼貌作揖,转身离开。
直到确定司徒明珠已近离开余香阁,阿金这才转身准备上楼,谁知刚想推门,这门却自动推开。里头走出一个绯衣少女,少女有着一张和白直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同样的五官、同样的苍白,不同的是,白直表情永远淡然、温润,而少女却看起来十分羸弱,似触非触柳叶眉,眉宇间泛着些许哀怜、点点忧愁。
“白依,你不该出来。”阿金伸手搀住少女,皱眉责备道。
“不,我要送哥哥。”白依话未说完,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少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