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传授出去,这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做到的。
徐医年轻的时候居住在晋都洛阳,看了不少世家风流和起起伏伏。别说这等能够救人命的,就是那些所谓能够快速煮出米粥的法子都被那些豪门世家当做不外传之秘。
尤其到了后面这纷乱二三十年,人心险恶,他更是看了个遍,如果不是当初慕容泫死活把他给拉出来,他这会恐怕早已经带着全家遁入老林从此隐居,不再过问世事了呢。
“不过就是些简单法子。”秦萱不明白为何自己把这个说出去,徐医就要把自己当做什么品行高洁的人来看。
包扎伤口之前要清洗清理创口,基本上只要受过一点培训,稍微有点意识,都知道这个。
“就是因为简单,所以才显得难能可贵。”徐医说着看了看她,他也听说了这位将军是慕容泫的嫡系,也是他着重培养的心腹之一。
想起慕容泫把他“请”出来的办法,徐医就恨不得原地跳几个圈,把慕容泫好好的咒一咒,这个年轻人年纪轻轻,自小也读了不少汉人的书,但是偏偏儒雅只是在脸上,没有一份落到肚子里头去。
看上去人模人样,其实就是一头凶恶的狼,要是不随他的意思,指不定就要被咬下一块肉来。
当年徐医是真心实意的想要归隐山林,毕竟这个世道乱的不能再乱,而且他对司马家已经是彻底死心,不觉得司马家的皇帝能有那个本事,带着一群世家打过来。不如带着一家老小隐居山林,还能落个逍遥。也不知道慕容泫到底是从哪里听到了他的名字,就那么把人给逼出来了。
他无所谓自己的生死,但是全家都在慕容的地盘上,有了软肋被拿在手里,也不得不再次出山。
这样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偏偏培养的心腹却是一个忠厚之人,这让徐医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不过这用人上,他也并不在行,左右想不明白,有不可能去问慕容泫,干脆就憋在心里头算了。
“有没有兴趣和我学医术?”徐医问秦萱。秦萱在他看来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