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待过,上过战场的,与李慎之间的交情,也比宇文修深厚得多,细算下来,宇文修还真没有其他优势可言,惟今也就只能看平隽到底怎么想的了。
宇文修见她一脸的沮丧,忙笑道:“这都是以后的事了,你现在再着急也是无用,所以别想那么多了,车到山前必有路,睡罢,我陪着你。”
见她还是怏怏的,又道:“很多事,前后只相差一刻钟,结果都不一样,不然也不会有那句话‘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才有可能发生的事,我们从现在起就开始吃不下睡不着了,也许人平子清根本没有过那样的想法呢,想要名垂青史,做名臣也一样能做到,好多碌碌无为的皇帝,史书上也不过就寥寥几行字而已,平子清可能根本志不在此呢?那我们岂非白杞人忧天了?”
简浔一想也是,想要改朝换代哪是那么容易的,也许平表哥根本志不在此呢?也就释然了,道:“希望事实证明,我们的确是杞人忧天罢,睡了,明儿师兄还要早起,我也还有正事呢。”
“嗯。”宇文修点头。
于是宇文修熄了灯,夫妻两个一道睡下了。
翌日,简浔待宇文倩与平氏过来后,把昨儿与宇文修商量的结果大略与二人说了一遍,末了道:“如今我身子不方便,联络人的事,就只能交给母亲和倩姐姐了,军情紧急,时不待我,这事儿一定得立刻就办起来才成。我估摸着荣伯母应当不会拒绝这事儿,不过也不能让她又出力又出银子的,母亲与倩姐姐也是一样,毕竟是我这个做母亲的,给自己的儿子积福,所以我先拿三万两银子出来,做前期的启动资金,这恁宅子雇人什么的,都得花银子不是?等医学司做起来了,咱们观后效又再说,你们说好不好?”
等真做起来了,朝廷插了手,就不会再让她一个人出银子了。
宇文倩闻言,忙道:“浔妹妹是昀哥儿的娘,难道我就不是他的姑妈了?这银子我也出一部分才是,这样罢,浔妹妹出两万两,我出一万两,多少也是我这个做姑妈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