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今自己把自己把坑里了。”
把这两日发生的事,言简意赅与父母说了一遍,末了笑道:“以后我都不能越俎代庖管她们母女的事了,毕竟她们有夫君有女婿,亲疏有别,就更别说爹爹和母亲又隔了一层的,越发不好管了,所以以后,咱们家得少一门亲戚往来了。”
简君安闻言,毫不客气的道:“这样不知廉耻狼心狗肺的东西,谁稀罕与她们往来了,她们若是识趣,余生都别再登我简家的门,否则,他妈的我一定让人拿大笤帚把她们一直打出巷口去!”
能让向来温文尔雅的他这样爆粗口,可见有多生气。
也不怪简君安生气,段氏在他的印象里,从来都是温柔美好的,在女儿心里自然也是一样,可恰是她的娘家人,一再的拖她的后腿,到如今,更是算计起她唯一的骨血来,简直禽兽不如,他只是破口大骂她们一顿,已经够轻了,他根本就想杀了她们好吗!
平氏也是满脸的愤怒与不可思议:“她们的脑子到底是什么做的,别人随便调拨两句,便能上钩,脸面廉耻什么都可以不要,已不止是愚蠢凉薄,更是唯利是图了,幸好浔姐儿你这次彻底摆脱了她们,不然以后少不得还要被她们恶心。”
她虽进门便没有婆婆,没吃过婆婆的苦,自家娘家母亲如何给几个嫂嫂立规矩却是见过的,平氏族里那么多人家,更是见过不少,平氏族里待儿媳已算是宽厚的了,做媳妇却也远远不能与做姑娘时相比,何况刘纯馨要什么没什么,还是因为那样见不得人的手段,阴差阳错成了睿郡王妃儿媳的,想也知道她以后的日子会多么难过,他们只管等着看好戏即可。
至于刘段氏,竹子她都指望不上了,还想指望笋子?她且等着看她怎么死……这般想了一通,平氏心里方解气了不少。
晚间宇文修来接简浔回去,当着简君安与平氏的面儿,只说自己让简浔受委屈了,以后绝不会再有这样的事发生,待上了马车,便压低声音与简浔道:“人已经到了,今晚上我便安排他们给父王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