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对自家小姐十分满意,这才松了一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
正说着,宇文修进来了,何妈妈身为过来人,十分的识趣,立刻屈膝行礼退了出去。
宇文修这才上前握了简浔的手,道:“今儿委屈师妹了,让你一进门就经历这些破事儿,以后不会了,有了今日之事,以后谅谁也不敢惹到你名下,你只安安心心过自己的日子,等……我们就搬出去,搬回我们自己家去。”
他先前公然与睿郡王妃对上,公然打她的脸,固然是因为他绝不可能跪自己的仇人,向自己的仇人敬茶,也绝不会允许自己心爱的人受仇人的委屈;更主要的原因,还是他想借此机会告诉那个女人,亦告诉阖府上下所有人,他有多么看重自己的妻子,让所有人都趁早打消了惹简浔的念头,便是胆大包天不能彻底打消念头,伸爪子以前,也必须得掂量再掂量,自己到底承不承受得住后果!
简浔笑道:“师兄什么都替我做在前头了,我何来的委屈受?你是没有看见,你那些弟弟妹妹们和父王的两位侧妃,在你扶着王爷离开后,待我是多么的客气与恭敬,可见你这个下马威,是把大家都震住了。”
见宇文修脸上仍没有笑模样,遂伸手抚了抚他的眉心,道:“师兄还是舒展开眉头的样子好看,这样皱着,我不喜欢。还在恼王爷不作为、和稀泥的态度吗?要我说,其实大可不必,这世上的事,从来便不是非黑即白的,王爷固然疼爱倩姐姐,有愧于你,想尽可能给你们姐弟最好的一切,可同样的,二爷也是他的儿子,他难道不会也这样想吗?何况杨氏再不好,也与他夫妻快二十载了,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得多少日的恩情了?让他真休了杨氏或是怎么严惩她,显是不可能的,如今时过境迁这么多年,也不好再严惩了。”
顿了顿,继续道:“所以,你的初衷已既达到,就别为旁的事生气了,我们又不会在王府长住,不管王爷是早日康复,还是……我们总会搬出去的,只清清静静过完这段时间也就罢了,做得太多,表现得太在乎,别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