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于道,道本于德’何解?”
众宗室子弟又惨叫起来:“这是娶亲呢还是考科举呢,再是大舅哥,也不能这样为难妹夫罢,平大人,您就融通一下,放行罢,回头让十四弟好生敬您三杯酒……”
宇文修的眉头皱得已能夹死蚊子了,他一开始就没想到以科举谋出身,自然没有系统的学过策论制艺,所知的那点皮毛,还是偶尔听岳父与旁人说话时,零星半点记下的,哪能真做出一篇策论来,还是这么短的时间内,这样急的情势下,平子清这分明就是以己之长,攻他之短,纵难倒了他,也算不得光彩,要不,自己硬闯得了?
平隽见宇文修答不上来了,也暗暗有些后悔,他哪里知道他竟能连答九题呢,他原本想的是,他答到前面的题目便答不上来时,就酌情让他过了就是,他是想趁机“公报私仇”,却没有真想误了他和表妹的吉时……如今可该怎么收场呢?
外面的情形自有小丫鬟们一趟趟跑进跑出的传进来,简浔听得平隽竟让宇文修做策论,本来是不担心的,至此也终于忍不住悬起了心来,表哥这就玩得过分了,当谁都跟他似的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文章张口就来呢?
刘姨妈也微微皱眉,吉时可眼看就要到了,不过仍笑着安慰简浔:“平家表少爷我昨儿无意见过一面,瞧着是个极稳妥之人,想来定不会真不让姑爷进门的,浔姐儿你就只管放心罢。”
想到昨儿远远看见的那个长身玉立,风度翩翩的青年,心里不由暗暗奢望,若纯馨能许个这样的女婿,她就是现下死了,也能瞑目了,却也知道平隽那样的乘龙快婿,便是刘家还没败落时,也是远远配不上,只敢想想的,何况如今,少不得立刻打消了念头。
所幸很快就有小丫鬟满脸兴奋的进来禀道:“姑爷答上了表少爷的题目,说什么‘何为大本,脸之渊微之内,而打猪应感之交’,反正奴婢一句也听不懂,只是姑爷才答了没几句,大爷已站到垂花门内的台阶上,拊掌说‘武能安邦定国,文能匡扶社稷,快开门,迎我简氏佳婿!’,然后姑爷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