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宫也什么忙都帮不上,她召你做什么?要不你还是别去了,就我一个人去即可。”
简浔道:“可她明明白白召了我的,我怎么好不去,别人看着也必定会非议,我们知道她是简沫,别人可不知道,万一借此生事,才真是节外生枝了。不过母亲的话也有理,不然这样,我打发人去问一下师兄,看师兄怎么说后,再做决定罢。”
平氏何尝不知道上面的人既召了,下面的人便不得抗命,想了想,只得点头道:“那就先打发个人去问一下修哥儿罢。”
叫了贺妈妈进来,如此这般吩咐了一通,待贺妈妈屈膝退下后,才与简浔一道,去了景明院。
简君安正坐立不安的等消息,瞧得母女两个进来,忙上前小声问道:“宫使来咱们家,还点名要见你们母女两个,到底是什么事呢?”心里也约莫猜到了与简沫有关,只没有说出来罢了。
平氏便也压低了声音,把事情三言两语说了,末了道:“我已打发人去问修哥儿了,且看修哥儿怎么说罢,若修哥儿也觉得浔儿不宜进宫,就我一个人去也没什么,大不了说浔儿病了,不敢过了病气给贵人也就是了。”
简君安听得皱起了眉头,片刻才道:“惟今也只好如此了,简沫也是,召你进宫也就罢了,召浔儿做什么,她不知道浔儿不日就要大婚了,这些日子根本忙不过来吗?”
顿了顿,又道:“这事儿千万瞒着父亲,省得他听了跟着担心,万一……”
平氏少不得应了,想起崇安侯的病情,眉头就皱得越发紧了。
公爹已有一阵子吃不下东西,全靠参汤和其他汤药吊着了,太医都说他早已油尽灯枯,撑不了几日了,万万没想到,他竟会一直撑到现在,显然是为了不耽误浔儿大婚,在凭最后一口气和最后的意志在硬撑,她虽盼着公爹能哪怕多活一日也好,可每每看到他撑得那般艰难,又会忍不住心疼与难受,实在矛盾得紧。
平氏都这般矛盾了,何况简君安与简浔,所以这些日子崇安侯府上下虽都在为简浔大婚而百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