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隔得远,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且大家都不说,皇上怎么会知道?’,才为宇文修争取来的。
宇文修遂趁宇文倩与那太监应酬时,拉了简浔去屋里说话儿,开口便是:“对不起师妹,我又要离开你了,但你放心,这次只是讨逆,虽说自古守城容易攻城难,但我们人并不比逆王少,又才经历了一场大战,哀兵必胜,民心还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三者俱全,所以一定会胜利的,我也定不会再让自己受伤的,你就安心等着我回来接你回京罢。”
简浔一想到宇文修又要去与人厮杀了,心里便沉甸甸的极不是滋味儿,却也知道只要他一日还是军人,只要他一日还心怀大志,心怀百姓苍生,在这样的乱世,就免不得要上战场与人厮杀,直至他厮杀不动了,或者天下太平了。
前者太遥远,另一种情况则是她无论什么时候,都不想看到的,便只能寄希望于后者了,好在依照她那点有限的“未卜先知”,后者三五年内,还是极有实现希望的。
便也没说什么,只是任他握了她的手,低声说道:“你身上的伤这些日子虽已大好了,也要多注意才是,那些后面补上来的亲卫,到底跟你的时日还短,不若三英四平他们那样与你有默契,千万让他们与你寸步不离,你就当是为了我,偶尔自私一回罢……剩下的抚恤工作等,我和倩姐姐会商量着慢慢继续做着的,姐夫三兄弟经过这些日子的耳闻目睹,也已能上手了,你别担心……千万记得保护好祖父他们,还有王爷也是,在生死面前,以往那些事都是过眼云烟,通不重要了,要紧的是眼前和以后……”
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通,说得自己眼眶发起热来,到底说不下去了,只能深恨他们为什么要生在这样一个乱世里,要被迫一次又一次的承受生离死别的痛苦与难过。
宇文修心里又何尝好受,一一应毕简浔的话,便再也忍不住将她拉进了自己怀里,低声说道:“如今天气一日比一日冷,再过几日,只怕就要大雪封城了,抚恤工作你和姐姐就别管了,我把四平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