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担心就好,我还罢了,好歹还有你姐夫安慰我,浔妹妹却除了我,连个可以说话儿的人都没有,自来不爱哭的人,这些日子为了你差点儿把眼泪都流光了,你可得好生安慰一下她才是。”
宇文修闻言,没有说话,只饱含感情的看向了简浔。
很快鸡汤来了,宇文修慢慢喝了,宇文倩又看着他用过了午膳,才借口要去厨房看一下晚上团圆宴的菜色,退了出去,反正她已见到活生生的弟弟了,不必再担心,至于心里那些疑问,晚间团圆宴时再问也不迟。
宇文修一见姐姐离开,便立刻握住了简浔的手,却叫她给甩开了,坐到了炕上去,闷声道:“不是答应了我,以后会保护好自己,再不受伤的吗?结果还不是又添了那么多新伤,添了还罢了,还瞒着我,不肯告诉我,看我以后还信不信你说的一个字!”
除了背上的伤,腹部上竟然也还有一处几乎致命的,一想到她差点儿就见不到他了,她便心痛后怕得不知该如何才好。
宇文修被说得讪讪的,半晌才道:“这不是不想让你担心吗?不管怎么说,我也算是平安凯旋了,师妹就别难过了好不好?”却是再不敢说以后保证不受伤的话了,只敢在心里保证,以后无论何时何地,他都一定会活着回去见她。
简浔的声音就带上了鼻音:“我只想你平安,凯旋不凯旋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话虽如此,却也知道自己只能白说说气话,“倾巢之下焉有完卵”,他若不能凯旋,岂止跟她,毫不夸张的说,跟大邺所有百姓都息息相关,她这一路上见到的饱受战乱之苦的百姓们,还少了吗?
只得调整好情绪,道:“我不难过了便是,那师兄是怎么平安凯旋的?因为你先前斩杀了鞑子的可汗吗?你那般英勇,皇上岂能不物尽其用,让你回京继续打逆王的,怎么肯让你回蓟州?”
宇文修道:“皇上的确想让我继续回京打逆王,但我这不是受了重伤吗?他总不能既要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罢,加之有我们副总兵大人和其他总兵府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