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出去!”
还是宝婵含泪劝了她一通,夫人还等着她救她回来,如今只是下聘,以后还有的是时间让亲事作废云云,方劝得简菡稍稍冷静下来。
只可惜等听完小丫头子战战兢兢的说了陆善温的聘礼都有哪些后,她便忍不住再次爆发了,抓起手边的茶盅便向小丫头子砸去:“贱婢滚出去,立刻给我滚出去!让那个泼皮无赖的媒人也给我滚,带上他的脏东西,滚,给我滚得越远越好……”
近乎歇斯底里的声音甚是凄厉,听得人是不寒而栗。
吓得不但那小丫头子,屋里其他的丫头婆子也是抱头鼠窜,很快屋里便只剩下简菡与宝婵了。
简菡这才大哭了起来:“那个老不死的,为什么不早点死,为什么非要这样作践我啊……那个泼皮无赖又老又丑又猥琐也就罢了,还穷得只比乞丐好一点,送的聘礼跟打发叫花子似的,这不是摆明了逼我去死吗……我还活着做什么,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宝婵一听这话,想起简君平素来疼爱简菡,若简菡以死相逼,没准儿还真能成事,当然,要做得逼真一些,光口头上喊喊可不行,遂压低声音,如此这般与简菡说起来。
简菡自那日连夜回京后,一开始被打击过度,整整在床上躺了四五日,连自己是怎么吃的东西怎么去的净房都不知道,才自浑浑噩噩中渐渐醒过了神来。
然后便自眼睛都快要哭瞎了的宝婵口中,得知了古氏已经登堂入室,占去了她娘的正房,接手了她娘的管家大权,卖掉了她娘好些使惯了的下人,如今家里已快没了他们姐弟容身之地的消息,这下整个人是不彻底清醒过来也难了。
当即便疯了一般,跑去找简君平讨说法去了。
简君平其时却不在,只有古氏一个人在正房里,古氏这次搬出来后,一开始还是报了那么一二分侥幸与简君平重归于好,鸳梦重温希望的,当年二人新婚时,也不是不曾如胶似漆蜜里调油过,如今她年纪也不算太大,指不定能侥幸再怀一胎,生个嫡子下来呢,那陆氏生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