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了,何况他那些亲卫也不是吃素的,王爷就放心罢。我说句不好听的,譬如现在我们只是吃酒吃菜,也有可能被醉死被噎死不是,难道就因为有那个可能,我们便不吃酒吃菜了?至多也就是未雨绸缪加倍小心而已。说到吃酒,菜都凉了,我们还是边吃边说罢,我先敬王爷一杯。”
睿郡王若有所思,不过倒是依言举起了酒杯。
等喝得有五分醉意后,他与简君安作了别,各自回了各自府上,然后让人叫了宇文修过来,没好气道:“你果然好本事,竟能说动你师父主动找到本王,将你和你师妹的亲事定了下来,也不知你素日都是怎么哄他的,应当是把你所有的心力都用在了哄他们父女上罢!”
说着将简浔的庚帖扔向宇文修。
宇文修本来正满心不豫的,他今儿一早就去了崇安侯府,只可惜大门进不去不说,想翻墙也是没能成功,倒不是他技不如人,而是护院们说了,他若非要硬闯,他们只好把事情嚷嚷开来了,看没脸的是谁。
他本就知道师父正恼着他,哪还敢再雪上加霜,只得悻悻的回了睿郡王府,偏回来就见宇文倩已等在他屋里了,他这会儿哪来的心情应付她,掉头就去了园子里,躲到了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上,一直到宇文倩既找不到他又等不到他,只能先回自己屋里了,他才回去了
。
没想到刚回去,睿郡王又打发人来传他了,他能有好心情就真是奇了怪了。
不过他仍本能接住了睿郡王扔给他的东西,然后低头一看,整个人便呆住了,师妹的庚帖都在父王手上了,岂不是意味着,他们的亲事是真的定下来了,父王方才说的话不是糊弄他的?
宇文修整个人霎时被巨大的喜悦与庆幸所填满了,一张脸简直称得上熠熠生辉,倒看得睿郡王怔住了,儿子这副喜不自禁的样子,他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看见,原以为他是生性冷淡,加上小时候的经历不爱笑,现在才知道,他不是不爱笑,他只是不爱对着自己不在乎的人笑罢了。
念头闪过,宇文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