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到底知不知道,或者说,是不是正是出于你的默许与纵容?”
睿郡王妃闻言,就呆住了,片刻方回过神来,花容失色道:“王爷这话是怎么说的,臣妾几时知道,甚至默许纵容庄子上的下人欺凌修哥儿了,臣妾也是当娘的人,就算从没见过修哥儿,母子间没有机会培养起感情,也断做不出那样的事来,王爷莫不是听信了什么谗言?”
说着一脸的恍然大悟,“原来王爷方才怒容满面的进来,不是因为知道了修哥儿在庄子上杀人的事,而是为向臣妾兴师问罪来的。臣妾嫁与王爷也这么多年了,自问从来没违逆过王爷的意思,从来没做过亏心的事,谁曾想恰是身为臣妾枕边人,本该最了解臣妾的人王爷您,这样冤枉臣妾,不分青红皂白便给臣妾定了罪,臣妾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一语未了,已是泪如雨下。
看得旁边的高嬷嬷大是心疼,忙上前将她劝至一旁坐了,才对着睿郡王跪下了,道:“王爷,奴婢旁观者清,不知王爷可否容奴婢说两句?娘娘方才说的,应当与王爷说的并不是同一桩事,王爷有所不知,晨起娘娘还未及用完早膳,汤山庄子上的管事两口子便回府求见了,说是大爷在庄子上,因为一言不合,竟动手捅了一个小厮一刀,差点儿就要了那小厮的命,管事两口子觉得兹事体大,不敢隐瞒,这才会连夜赶了回京……”
“你说什么?”话没说完,已被睿郡王横眉怒目的打断:“那个孽子竟敢杀人?真是反了他了,这么小就敢杀人了,等过几年大些后,他岂不更得杀父弑君了!”
睿郡王是觉得方才睿郡王妃的话有些对不上号,明明受欺负的就是修哥儿,怎么听她的语气,错的反倒是修哥儿了?果然不是自己亲生的,就做什么错什么么?
万万没想到,二人说的根本不是同一桩事,这么半天下来根本就是在鸡同鸭讲,心下免不得因错怪了妻子有些讪讪的,恼羞成怒之下,自然把怒气都撒到了宇文修身上,语气能好才真是奇了怪了。
高嬷嬷一脸的战战兢兢,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