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水道!
郑钦缓缓道来:“大概五点半吧,我下了班去停机场去找我的悬浮机,正巧地上有个窨井盖开着,工人在旁边休息。本来没什么的,但是……我看见里面好像有奇怪的影子一闪而过,出于职业的敏锐度,我就下去了看了。”
“那您在下面的一两分钟时间里有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还有,您有没有问过那些工人,他们看见了什么?”
“我在里面什么也没看到。工人我也问过,他们也没发现什么,然后我就让他们在下面作业当心点。”
“哦……那然后您去了哪儿?”
“接下来……”郑钦的舌头突然打了结,他蜷缩了一下/身子,说道,“我钱包忘拿了,就回酒店去取,走的是后门,然后那东西就咬我了。反正我从头到尾都没觉得有什么东西吊在我背上。”
该问的差不多都问了,两个士兵通知现场的人搜查下水道,再客气地关照了郑钦几声就出去了,留下一房间思绪繁重的四个男女。一时间,这房间似乎隔绝了所有的声音,静得只剩心跳搏击空气了。
当晚,新闻就报道了北门酒店发生了恐怖袭击事件。葛荟芸的妈妈在第一时间打电话给女儿,正在医院里陪郑钦的葛荟芸一拎起电话就听到了对方吐了一大串担心的话:“宝贝啊,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啊?看来你能接我电话肯定没事。你怎么不打个电话给家里啊,我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爸爸抢去了电话说:“女儿啊,你怎么样了啊?你现在在哪里啊?快回家吧!”
回家!葛荟芸多年没有听见这么温馨的两个字了,也多年没有享受过父母的关心了。之前的三年她就是个处处无家、四海为家的漂泊浪子。天底下父母对孩子疼爱都是一样的,葛荟芸如久旱逢甘霖一样,一时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更加急了:“喂喂喂——你说话呀!你怎么了?啊?”
“我——”葛荟芸瞥过头,偷偷抹了一把泪,极力因感动而波动的情绪,说,“现在在医院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