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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赵氏已经乱了阵脚、慌了心神,表现的就越发漏洞百出、欲盖弥彰了。
听到岑溪岩说起地上的脚印,赵氏下意识的向地上看去,看到雪地里,除了她自己的脚印外,还有一些明显就是男人的脚印,那是范剑留下的!
她心里一紧,知道这事儿她如论如何狡辩都掩饰不住的了,随即看向岑溪岩,目光里便透了一丝狠厉,语气阴冷的说道:“方才那人是我大哥,你可莫要胡思乱想!”
“哦?我胡思乱想什么?”岑溪岩扬扬眉,随即状似恍悟的说道:“原来那个男人是赵姨娘的兄长啊……既然是兄妹见面,为何不去岑府?这般鬼鬼祟祟的约在慈悲寺的后山,还见了我就跑,赵姨娘方才还说没有人……”
赵氏的眼睛闪烁了一下,又说道:“我近日身体不适,我大哥得知以后心里挂念,只因军务繁忙,不方便进城,所以约在这里,匆匆一见罢了,这不,还没说上几句话,就急着离开了么。”顿了一下,又说道:“至于方才……我大哥他还有军务在身,其实是不应该离开军营的,待会儿回去,怕是还要受罚呢,也更不方便与六姑娘你碰面,所以我方才才说没人的。”
赵氏的兄长赵大山在岑家军中任翊麾校尉,而军营的确在城西,离慈悲寺不是很远。不过赵氏这般解释,还是太过牵强,漏洞百出了,她自己也知道,岑溪岩肯定是不会相信她这番说辞的,她现在只是想找个借口,暂时先将这事儿掀过去再说。
“是这样啊……”岑溪岩拉长了声调说道。
说罢,她的唇角勾了起来,冲赵氏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
赵氏被岑溪岩笑得心里直发毛,心道:今日她的把柄算是落到这死丫头的手里的,这丫头回去不会乱说吧?若这死丫头真说了,她也只能死活不承认了!反正这丫头即便看到了范剑,也不知道他是谁,更没有证据能证明跟范剑有什么。
只是,就怕侯爷心里起疑,去调查这事,那就麻烦了!虽然一时半会未必能查到范剑头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