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惊愕,齐齐望着岑溪岩,说不出话来。
岑溪岩看到岑溪沁和岑弘勉的表情,便知自己说的这些,让这两人一时想不明白了,不,想不明白的是她自己,古人的某些思想,根深蒂固,凭她一个人,是不可能改变世人的一些想法的,何必钻了牛角尖,自找不痛快呢。
她想明白这一点,便冲岑弘勉、岑溪沁一摆手,“我随口说的,你们也当回事儿了。”说罢,又埋头继续雕花纹了。
岑弘勉回过神来,将岑溪岩的话思索的一遍,还是忍不住问道:“六妹妹,你似乎不认同,匠人是贱业的说法?”
岑溪岩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想了想,又抬起头来,问道:“三哥,你觉得,墨子大师可算是贱业者?”
岑弘勉闻言,顿时瞪大了眼睛,惊讶道:“墨子先生怎能算是贱业者??”
岑溪岩平静说道:“是啊,墨子是墨家学说的师祖,你尊他一声先生,可我却更看重他的另一重身份,一代机关大师,所以我称他为大师,可机关术,其实也算是工者的一种呢。”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与师门之外的人,叹气有关机关术的话题,其实她心里,并不是真像脸上说表现的那么平静。
岑弘勉听了岑溪岩的话,说不出话来,的确,墨子为祖师的墨家机关术,曾经闻名天下,各国势力争相拉拢的对象,谁敢说墨家机关术是工者贱业?
岑溪岩又继续道:“还有与墨子大师同时期的公输班大师,机关术,登峰造极,世人可有人敢说公输班大师卑贱低微?”
还有元隐门的师祖,公孙长修,机关世家单家,哪个不是各国君主拉拢,甚至争夺的对象……
这些,岑溪岩不想一一举例了,因为说得多了,恐怕会惹人多想。
岑弘勉被岑溪岩问得说不出话来,岑溪沁也有些呆愣,不知如何是好。
半晌后,岑弘勉回过神来,苦笑一声,说道:“六妹妹说的没错,擅机关者,其实要分类道工者之的,可是世人却早已习惯了,将机关大师,跟普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