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直沉默,努力憋笑,当背景板。
“师父啊……得,我算服了你了!”
白肜熙得意的笑。
接着,很快就换人跳脚了:
“臭丫头,你耍赖!”
“谁谁谁?谁耍赖了?在哪呢?哪呢哪个?”
“就你,臭丫头!你少无赖!”
“我怎么了我?谁看见我耍赖了我?”
“哼!”白肜熙哼气,之后转向宁致远,说道:“臭小子,你说,你是不是看见臭丫头耍赖了?”
倒霉的宁致远苦笑,对岑溪岩做了个抱歉的表情,最后硬着头皮点头道:“是……”
白肜熙又对岑溪岩得意的笑:“你看你看,有人看见你耍赖了吧?”
“切!我就耍赖了怎么地!”岑溪岩呲牙,“我都跟您老学的!”
“啪!”白肜熙拍桌子,“臭丫头,翻了天了你!”
“啪!”岑溪岩也跟着拍桌子,“臭老头!本姑娘今天是寿星,寿星最大,懂吗?别老惦记着捉弄我,没个师父的样子,哼!”
“你这臭丫头,生辰怎么了?过生辰我也是你师父,你当徒弟的哄师父开心是你的本分!”
……
得!这师徒两个又脸红脖子粗的吵起来了。
其他人看着师徒两人闹腾,都笑得不行,也没人劝架,全当这是酒桌上的助兴节目了,而且大家也知道,这师徒两个人,看着吵闹的挺凶的,其实这一老一小,相处模式一贯如此,而且越是吵闹,感情越好。
这一顿生辰酒席,众人喝到快到午夜才结束。
月亮让小草驾马车,将岑溪岩送回岑府。
这一天,岑溪岩可是喝了不少的酒,虽然她神智很清醒,但坐在马车上一摇晃,也有了困乏之感,便靠坐在马车里,迷糊糊的眯了一会儿。
但在距离岑府不远的一条巷子时候,她却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清醒了过来。
“小草。”她轻唤外面驾车的小草。
“少主我在,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