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随风,对不起……”
岑溪岩扬眉,没有说话,看着相里夏淮,等他继续。
相里夏淮声音低落的继续道:“我回去查看了装令牌的盒子,你送我的那块牌子的确已经不见了……”
“然后?”岑溪岩适时接了两个字。
“那牌子是我四妹透拿的,送给硕亲王的,三个多月前,我在忻城相里家的祖宅时,我四妹她也在……”相里夏淮面羞愧之色,又道:“都是我不好……”
岑溪岩闻言,眉毛又扬了扬,相里夏淮的四妹?岑溪岩知道,那是相里夏淮的一个庶妹,名叫相里水儿,其母的娘家也是忻城的一商户人家,当然,家业跟相里家是没法比的。
相里夏淮会带相里水儿一同回在忻城的祖宅,很有可能是让她顺便去外祖家探亲的。
岑溪岩曾见过相里水儿一面,那女孩虽是庶女,却是个心高气傲的,她回偷了墨刀令送给莫峻轩?这倒有意思了,难不成,她还对莫峻轩有什么想法不成?果然心很高啊……
“你四妹,如何得知你有墨刀令的?又如何知道,拿了墨刀令,能找我办事的?”岑溪岩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相里夏淮漂亮的脸蛋上,羞愧之色更浓了,“是……是那日我和硕亲王他们喝酒,多喝了几杯,当时,硕亲王好似正为了什么事情为难,我不知怎的,便……便说走了嘴,硕亲王还好像是向我讨过那牌子,好像被我拒绝了……具体的细节,我……我当时喝的有点多,记不太清了……”相里夏淮羞得满脸通红,抬眼,飞快的瞄了一眼岑溪岩的脸色,又把头低下去了,讷讷的继续道:“后来……后来……后来……”
听相里夏淮“后来”个半天,也没后来个所以然来,岑溪岩忍不住接话道:“后来,硕亲王就从你四妹那里下手,拿到了墨刀令?”
听到这里,岑溪岩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莫峻轩在忻城的时候,便已打算要去禹煌城了,奈何走官道时间上来不及参加秘宝大会了,因此正在发愁,要怎么走近路以最短的时间到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