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离经叛道了,不知他若知道了实情,会如何看待她?还会不会语气这般轻松的与她说话?
岑溪岩心思辗转,便没有接那人的话,好在因为血沸,她脸色本就潮红,倒掩盖了她因羞愧而又镀上的一抹红霞。
这时,那人忽然又道:“在下醉流云,虚长小兄弟几岁,你可以换我一声云大哥。”
听到那人报出名字,岑溪岩微微一愣,她以为,他这样一个不图报恩,又怕麻烦的人,不会告诉她,他的名字呢,没想到,他竟然说了!
等等,醉流云?这名字好生古怪,怕也不是真实姓名吧?
果然,接着便听那人又笑道:“既然知道了随风兄弟的名字,我自然也告知名字,来而不往,岂是君子所为?”
来而不往非礼也吗?所以她报了一个化名,他也回她一个假名?醉流云?她随风,他便流云?
岑溪岩又好气又好笑,这人,之前还觉得他随性豁达呢,原来竟这般小气!
她心里如此想着,不过嘴上却仍然从善如流,“好,云大哥,随风有礼了。”岑溪岩再次冲那人的方向施礼。
“好说好说。”那人回礼,随即,盯着她的眼睛,细看了起来。
此刻,他已经注意到了,岑溪岩虽是面对着他,眼睛似是也在看他,可是她那通红的眼睛,却根本没有焦距。
他伸出一只手,在岑溪岩的眼前晃了晃,岑溪岩的眼珠略动了动,却并不灵活,似是有一些感觉,却无法清晰视物。
“你的眼睛?”他不由轻声询问。
“我的眼睛,看不清了。”岑溪岩轻轻一叹,“应该是先前血沸,影响了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