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号上,他的卧舱跟他的可是挨着,晚上,他怎么没听到那些奇怪的动静?
“真的,不信你问苍青、沧海师兄。”岑溪岩说的跟真的似的。
苍青嘴角几不可见地抽了一下,没接茬。
沧海倒是一本正经地点头,“是啊,真的,我们都知道,公子的睡相差极,没人敢跟他一个房间的,卫三公子,我实在不忍心您受我家公子的折磨唉。”
“……”好吧,他就当是……真的吧!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众人简单用过早饭,便又出发了。
这次走的不是官道,岑溪岩带着他们从峰口镇西南的一条小路,向深山里走去。
越是走,丛林越是茂名,人烟越是稀少,他们所骑乘的矮脚滇马的优势也越得以发挥了,那些羊场山路,看着连人都无处下脚,滇马走起来,却极稳极快,并不见多吃力的样子。
陈六两眼放光,摸索着身下滇马的鬃毛,对卫三说:“三公子,你看这马,真是好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