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出来的,”说着冲着一旁拨弄香炉的男子一瞪,又继续说道:“我与你母亲旧年是同一师门的好姐妹,甚至我们俩的修为不相上下,后来你父母为情放弃了少司职位,下了山,谁知自那便无缘再见你娘亲..”
“这是怎的,竟提起伤心事,”玄烈见状忙道,“师妹,既然你见她就伤感的很,就把她让给我罢了!”
静慧拭了拭泪,又笑道:“总归还是要看徒弟愿不愿意?你急什么?”说罢,又看向花熏子羽,道:“丫头你是花落英的女儿?”
花熏道:“正是。”
“我年轻时于山下见过你母亲,是个豪杰,你看上去比她温婉不少。”静慧道。
“我自幼丧父,母亲撑起整个家,自然性格要强一些。”花熏道。
“小子,你父亲是宫商对吧?”静慧问子羽。
子羽答道:“正是。”
静慧笑道:“他可是你玄觞伯伯的知己,只是后来下了山,你玄觞伯伯只得孤身一人了。”
旁边的玄觞不在挑弄香炉,起身道:“师姐又打趣我!”说罢,看向花熏:“丫头,你叫什么名字?”
花熏道:“单名一个熏字。”
“熏..熏儿,我与你父和楚仞是莫逆之交,你父与你娘亲初次相见是在月季盛开的时候,那时那景,花香扑鼻,香气怡人,估计才取你这名字,叫熏。”玄觞回忆道。
花熏闻言,思索片刻,笑道:“原是这样,殊不知我的名字还有这层含义。”
玄觞见此,问道:“你母亲未曾说过吗。”
“我父亲过世后,母亲犯上了心绞痛的毛病,因此不敢过多回想父亲。”花熏道。
玄觞眉头微皱,不再言语,自坐于一旁,饮酒去了。
莫奇墨染姐弟,本不愿来,奈何临走之际,楚仞怕他二人前去遭人歧视,便认了二人为义子义女,到今天硬生生被天瑶兄妹拉了过来。
天瑶怕几个老东西叙旧之际冷落了他二人,便将他俩拉到面前,对玄烈道:“师父看他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