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的人可听不得!早些睡吧!依我说,习惯便好了!”说罢,魏凝芙便起身告辞了。
七人一天舟车劳顿累得不行,一番商议后,莫奇姐弟住了楼下两间,其余五人则住了楼上,阁楼坐北朝南,可看得日出日落,正满足了几人的心意,见此番待遇,便心满意足的睡下了。是夜,天瑶把花熏墨染留到房间里睡下。
天瑶翻来覆去总是睡不踏实,一直动来动去,两侧的墨染花熏皆被吵醒了。
“怎么还不睡?”花熏问道。
“这山雨下的人凉凉的,难受的很,你听见猿啼了吗?果然是‘猿啼三声泪沾裳’!”天瑶皱眉道。
“也难怪,咱们平日都未曾离开家里人出来,又何况这猿猴叫的人难受!”墨染道。
“可是想家了?我们互相搂着,也就睡过去了。”花熏安慰她。
“我抱着你,不怕!想子萧哥哥还一个人在屋里睡呢,他难道就不想家么?想想凝芙姐姐说的,熬过去也就习惯了。”墨染说罢搂起她来,轻拍着催她入睡。
怀着一番忍耐,天瑶等了好久,总共算睡了过去。
至三更,天瑶又从梦中醒来,闻得门外有敲门声,便爬起来披了件衣服出门看看,低声道:“烈伯伯怎么大半夜的来了?”
只见玄烈立于走廊中,双手背于身后。“好个丫头!我一个门儿敲了一遍,独你听到了!”
“哪里!正愁睡不着呢,这猿声听得人心烦!”天瑶轻声合上门。
“住的不习惯?临走前你父亲嘱咐我,说你哥哥并不令人担心,唯独怕你平日里太过娇惯,不好管教,也怕受不了这清苦日子。”玄烈笑道。
天瑶辩驳道:“哪里就娇惯了,只是初来这里,觉得清净的很,不似楚江繁华,一时间到难适应。”
“清净自有清净的好处,你会喜欢这里的。”玄烈道。
“对了,玄烈伯伯三更半夜的怎么来这里了?”天瑶问道。
“我怕你们初来这里睡不着,所以来看看。其实也不必,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