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身边的两个丫头,她们当时可是看得真真儿的……”
“宜姐儿,刚才我已经问过宝姐儿的丫头了,她们俩可都说是翠竹踩毁的,这样吧,让翠竹给宝姐儿赔个不是,你是翠竹的主子,你手里不是还有几只花灯么,另赔只给宝姐儿,这事就算是揭过去了。”
沈宝扬了扬头,露出几分得意,“这事原是九妹妹的不是,我可要在你新得的花灯里挑只合意的。”
潘氏想着,今儿这事明明沈宝的错,老太太却说成是沈宜的错,她是万不能委屈了自己的丫头,轻声道:“将才四姑娘说五姑娘与宜姐儿是姐妹,五姑娘的话作不得数,仅凭漱玉阁两个丫头的话,不足为信,既是发生在府里,想来看到的下人也是有的。多婆子,你去查查,今晨可有下人注意到漱玉阁的事?”
想冤枉她女儿,她是万万不会同意的,更不会让一个二房的姑娘来欺沈宜,看似一件小事,若是认了这事,岂不说沈宜是个没规矩的,纵得身边丫头无法无天,传扬出去,便会影响沈宜的名声。
沈宝这会子见潘氏如此,一阵惊慌,紧握着丝帕,眼珠转动快速地想着对策。
沈宜依旧在哭,一边哭着,一边发出呜咽声。
沈宛劝慰道:“有什么好好儿说,莫哭坏了眼睛。”
沈宜止了哭声,“四姐姐最好祈祷没人瞧见,可这是沈府,那个时辰清扫园子、修剪花木的下人可不少呢。”
不多会儿,多婆子便寻来一个清瘦小厮,又有一个身材矮小的婆子,“老太太、大太太,这个小厮是府里的花匠,婆子是清扫院子的伍婆子,你们俩个把今晨瞧见的都细细地说一遍。”
“是。”
花匠跪在地上,细细地将自己看到翠竹进了漱玉阁,进去后不久,就听到了争执声,自是与翠竹所说一模一样。他心下好奇,便往漱玉阁望了一眼,正好瞧见沈宝在踩花灯,而翠竹被她气得直掉眼泪。
伍婆子口齿伶俐,更是添油加醋地将沈宝说的话给模仿了一遍,就连那语调、声音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