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狠狠地欺负的冲动！
哪怕代价是花掉一个亿，又有什么关系？
收敛了猪哥相，顾子默问：「小爱，你多大了？」
小爱说：「21了，哥你呢？」
操，还以为18呢，怎么就这么可爱涅？顾子默忽然严肃着脸，问：「为什么要来这里上班？是生活压力的关系，还是，就喜欢这样呢？」
女孩瞪着双惊愕的眼睛，愣愣地望着顾子默，不过她惯于自我克制，旋即转身给男人又倒了一杯啤酒，沉默不语。
顷刻，顾子默看见眼泪沿着她的双颊缓缓淌下。他的心猛地一抽，知道提到了她的痛处。
「对不起——」
顾子默刚开口，便被她打断。
「没关系。」女孩低头擦拭了泪水，片刻后说：「不就为了生活嘛。」
出于穷孩子特有的偏执心理，她并不想把家庭的不幸告诉陌生人。21岁的年纪，本应在大学课堂里学习，有着对未来美好生活的期待与向往。然而，家庭的破裂，母亲的重病，让她的梦想彻底破灭，每每想到要被男人压在身下来换取金钱她就不寒而栗，可如今也只有这条路，她别无选择。
「对不起，我不应该问的，可我觉得你这样的女孩子干这行，太可惜了。」顾子默觉得自己真他妈犯贱，就像去菜市场买菜，明明想吃它，还问菜你为什么不好好呆在土里沐浴阳光吸取养分？
小爱勉强挤出笑脸说：「又能有什么办法，世道不都是如此吗？至少我只是跳跳舞，喝喝酒，陪客人聊天，还没沦落到最后一步。不过也只到今晚了，妈咪说要把什么都给你，哥，我还是第一次呢。」
在为她扼腕叹息的同时，顾子默也感到很欣慰，至少她不是人尽可夫。
「小爱，你缺钱的话我给你，只要你开口，多少都行！」如今的他，财大气粗，钱，算个狗屁东西。
「哥，现在不说那些，来，我喂你。」小爱含了一口啤酒，嘟着向顾子默嘴边压去。
上帝给人嘴巴是用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