谣言!”管事腰杆一撑,马上替内门弟子辩解道,“这药我们都吃过,现在只觉得精神抖擞,力气百倍,又哪里像是药人了!乘鹤楼大阵百里无敌,现在敌人肯定已经灰飞烟灭了!”
“对……是谣言。”内门弟子好像学会了解释,不忘补上一句。
“可敢对质?出来!”面馆老板也不是好糊弄的货色,一挥手之间,几人从药坊里跑到街上,其中便有说书人和他的伴身大汉,剩下的则是北桥镇的“老板”们。
药坊老板也是在这时候被人推了出来——他常年靠着乘鹤楼吃饭,自然不敢与面馆老板他们站在一起,而是若无其事地走到内门弟子与楼民的身边,暗搓搓禀报了一番刚刚发生的一切。
“你说的?”内门弟子见说书人被人拱卫在中间,自然就要问他。
“怎么?乘鹤楼……什么时候对人下了封口令?”说书人悠悠向前站了一步,“乘鹤楼,让人愁,占宠姬,屯珍馐;屈南生,不答应,抢高楼,宴老幼……就连路边小童都知道你们乘鹤楼非仙非道,你们自己思衬思衬,如果尔等所作所为……秉承仙家之风的话,又怎会被人如此说道?”
“屈南生是谁?”内门弟子皱皱眉头,听懂了童谣,直接问起屈南生的名字。
“呵呵,安心大仙屈南生,这两天他的名号已经传遍了此地百里。”说书人显然消息灵通,“今日八方湖与九里坡更要直接前来讨伐,你们不专心抵御外敌,却有时间来这北桥镇发放神药……真当我眼瞎心也瞎么?”
“对!到底怎么回事!”“这药必须说他个明白!”“你们听见了吗?刚才乘鹤楼吱嘎吱嘎都要塌了!”“我听见了!”“我也是!”
老爷们平时不敢对楼中人放个屁,这时候却叫得欢脱了起来——也难怪,平时来北桥镇的至少还有二神仙的宠姬和外门弟子,而这次只有内门弟子一人,任谁都看出来有猫腻。
“再说那日,有人见高楼之上跳下一宠姬,背生双翅……难道不是你们乘鹤楼专门炼制的药人?!”说书人说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