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比应了一声,着分身继续打拳,一挥手的工夫,便将余娥和狐来放出了小梁朝。
“果然……”屈南生神色恍然,安心地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
狐来法诀一捏,与余娥跟着吴比便走到了窗前——从窗口望去,阿扫刚刚宽衣解带,拿出一块绢布仔细擦拭着那玉佩,仿佛是世界上最贵重的宝贝。
“哟,乘鹤楼家底不错,连个外门首徒也能拿出这种货色……”余娥眼睛一亮。
也不知是听到了声音,还是感受到了众人的目光——阿扫忽然转头望向窗外,眼中透出警惕与凌厉。
似是什么都没看见,阿扫一阵迷茫与疑惑,批起衣服起身走来。
“看不见吧?”吴比差点和阿扫眼神对上,行云无定斩已经运到了指尖。
“看不见,你看他那蠢样。”狐来信心十足,显然这法术用过多次,分辨得出谁中术谁没中术。
“别小看了这厮,他可不简单。”余娥摇摇头,“行了恩人,放我回去,回去说。”
吴比隐于窗后,收起了余娥和狐来,恰好听到阿扫招呼了一声:“福来兄,歇了么?”
吴比给屈南生打打手势,屈南生也便起身应道:“怎么了?”
“刚才忘了嘱咐福来兄一句,在这坑底可不要乱跑,这里禁制重重,也只有我才能来去自如……”阿扫眼中狐疑之意瞬间散去,换上一层笑意:“今天早点歇,明早我叫你,带你去见识见识坑底的乐子……”
“好嘞。”屈南生应了声,不想与阿扫多谈,准备关窗。
哪知阿扫抬手推出一道掌风,硬生生把窗子全部敞开,揶揄笑道:“别见外啦,我也是坑民出身,什么事没见过?你们两个该干嘛干嘛,我听个响……也算是乐子。”
听了这话,屈南生都是一阵咬牙,却也没说什么,重新坐回了床上。
吴比虽然也听到了,但没空理会——此时他正在小梁朝里,听着余娥给自己科普那玉佩到底是什么宝贝。
“也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