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捂着脑袋,使劲的按着伤口,鲜血又从他的手指间流了出来。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小和尚骂了一句,就跑到自己和师傅平日修行的小正厅的香炉里抓了把香灰按在头上止血。
檀香灰敷上后,倒好了些,过了茶盏功夫,见不再有血冒出来,不空放开手指,见刚才还像鸡蛋壳般白净的脑袋,现在已经红红黑黑脏的恶心。不空“呸”了一口,道:“毫毛,这次总把你割了吧!”
待脑门心麻麻的不再痛的时候,不空又跑到外面的水池里把香灰洗干净。冰冷的山泉水一入伤口,又痛的小和尚打了个颤。跑回师傅的禅房,对着镜子再一照,见脑门子上有个半寸来长的口子,泛着白不再流血。可是,那三根毫毛,竟然还在。
不空气不打一处,我还真不信就除不了你们三个,不就三根毫毛吗,跟我作对,我不灭了你们,以后我还怎么在少林寺混。这样想着,小和尚就在禅房里东翻西找起来,不一会,在师傅书桌中间的抽屉里寻到一个打火机。
不空回来对着镜子抿嘴一笑,我刮不了你,割不了你,小样,我烧了你们!这样想着,小和尚又低着头对着镜子,打着火机,烧起那三根毫毛来。
在火辣辣的疼痛中,小和尚翻着白眼看着三根毫毛化作一缕青烟飘散了,这满才意的笑了起来。
头发是彻底的干净了,可是不空却觉得脑门子越来越痛,犹豫了半晌,实在忍不住,又从抽屉找出两张创膏贴,打着“十”字架贴在脑门上。
师傅是一休,我也是一休,小和尚这样想着,背着百纳袋,敲着木鱼,来到大雄宝殿。
才到门口,不空就看见胖乎乎的妙正正躲在大雄宝殿前面的大柱子后面,向自己招手。不空向宝殿里面望了一眼,见已经有人在开始诵经,知道自己迟到后,就连忙跑到妙正身边,道:“开始了么,多长时间了?”
妙正看着不空脑门心上的“十”字型创膏贴,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又连忙的向殿里望了一眼,捂住嘴巴低声道:“你怎么才来,都已经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