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杜劫说道:“那臭小子说的没错,这里面确实有些古怪。”
杜劫点了点头,不过一时还没有什么思绪,只好说道:“既来之则安之,三天之后看看是什么情况吧。”
摸不着头脑的段纯和冯小小也只好同意的点头。
从人潮拥挤的港口出来,杜劫三人因为金钱有限,所以就找了一家较小的客栈,暂时安顿了下来。
“我就说让我出手,咱们也不至于住这么小的一间客栈。”段纯边收拾着东西边埋怨道。
“少惹点事吧,况且你那手段又不光彩。”杜劫安置好了一切便坐在床榻之上盘膝打坐。
“什么叫不光彩!能生存就是好样的!”忿忿不平的段纯叫嚷道。
杜劫一笑了之,平静好心神开始入定,而总是和段纯吵架的冯小小此时也是不声不语,随着杜劫一并入定。
“嘿,你们两个...惹不起你们,我总躲得起吧!三个人住一间算是怎么回事...”段纯说完便走出了房间,将门关好后从后腰玉盒处取出一个锦缎做成的钱袋,那钱袋上的图案与之前杜劫等人所碰到的那名少年衣服上的有些许相似,“嘿嘿,你们修你们的炼,老子自己快活去喽!”
走出客栈,段纯直奔渡险镇最繁华的街道,“早就听说这渡险镇的海鲜很是美味,今日终于能一饱口福了。”段纯笑眯眯的自语道。
从来不懂收敛为何物的段纯一到渡险镇最繁华的所在就开始了放肆的娱乐,主要是吃喝,其次是玩乐,玩到兴起还和街道中游行的一群舞女一并跳起舞来,可以说是不亦乐乎。
日落斜阳,转眼以至黄昏时分,段纯托着疲累的身子走回了客栈,因为不能被杜劫两人发现他窃取了别人的钱袋,所以他只好和杜劫两人共挤一间房间。
回到房间内,只有冯小小在房中躺着休息,而不见杜劫身影,于是段纯问道:“杜劫呢?”
“说是想去看看那个鎏金公会,刚出去不久。”冯小小用懒懒的语气回答道。
从入定中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