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下了刹车,汽车嘎的一声停了下来,车内的人身体向前一冲,赵美玲的头差点撞到了挡风玻璃上。她抬头一看前方,刚才轻松快乐的心情也随着汽车的停止嘎然而止。
一条河谷横在前方,虽然不是很宽,但是却很深,河流只能算是条小河,但是河谷却很大很深,河水在深深的河谷中流淌,一座本来链接两岸的桥梁已经在洪水中坍塌,桥梁七零八落地散落在山谷中。车的前方,只有一截短短地桥面耸搭在公路的尽头,悬崖的边上,几根锈迹斑斑的钢筋连接及大块水泥,钢筋锈得厉害。放佛风一吹或者河水冲刷在河中桥梁的残骸上溅起的水花都会把它击落而坠入湍急的河水中。
看来这个桥已经破旧了很长时间,终于在今年的雨季中再也承受不住暴雨的冲刷,折断了疲惫的身躯,将身体的残片统统抛向了河水之中。只有剩下的残肢靠一点筋骨无力地抓在岸边。
赵美玲和斯万埃尔、塞里拉护士下了车,走到桥的前面,后面的西多也停下了车,和巴克来到桥头,西多看了看,摇了摇头:“这桥断的真不是时候,再坚持几天多好。”
赵美玲:“还有其他的桥可以过河吗?”
塞里拉护士:“没有其他的桥了。每次我们都是从这里过河的。”
斯万埃尔说到:“我倒知道还有个地方可以过河,上游20公里有一个地方平时可以涉水过去,但是现在是雨季,肯定过不去的,即使后面的卡车也过不去。”
赵美玲:“就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过去吗?有没有可以绕过去的路。”
西多:“另外的路就要从鲁基拉(rukira)绕过去了,可是路很远也不好走,要是那里要是路被暴雨冲毁了,我们一样过不去,那里的破路,我敢肯定在雨季不可能完好。”
斯万埃尔里和西多离开了公路,一人向上游走一人向下游走,去看看有没有路可以过河,巴克留下来保护两位女士和汽车。大半个小时后,斯万埃尔从上游回来了,从他脸上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无路可走。
斯万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