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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运气好点罢了,才学了几个月,当得起什么领军人物?倒是小雅你,女孩子学古玩的可不多啊!”
“爷爷一直希望家里能出一个鉴定大师,可惜我又没有兄弟姐妹,只好硬着头皮去学咯。吴迪哥哥待会儿可要好好地教教我。”
吴迪正待谦虚,温亚儒手一摆,笑道:
“小五,你们也别互相客气了,都不是外人。这老郑啊,把心思全放在竹图上了,连女儿的名字都起名叫竹雅!我看看,呦,这回可是把看家的宝贝都拿出来了,你待会儿可要看仔细了,千万别打了眼,连累你师父都跟着你背黑锅!”
吴迪看了一眼堆在茶几上的十数个卷轴,苦笑道:
“这干我师父什么事?我才学几天,就拿这么高难度的考题,出点错也不算丢人吧?”
“不丢人,不丢人,我这十幅画,十几个老家伙这么多年了,还吵来吵去呢!你不用背什么包袱,先看看再说。”
老郑笑的很贼,郑竹雅笑的很甜,温亚儒笑的很无奈,吴迪笑的很自信。他认为书画比瓷器容易,每个名家的特点书上都写的明明白白,一旦天书认定是假,绝对不会发生像瓷器那样,明知道是仿品却找不出破绽的事情!
“小五,好好看,这可不全是真迹啊。”
老郑一把将温亚儒拨到了一边,骂道:
“老东西,胡说些什么?我郑画竹的珍藏,哪里会有假画之说?”
吴迪笑道:
“不管真与假,今天我就是学习来了,待会儿看的不准郑叔莫要笑我。”
“呵呵,没事,看吧,看了再说。”
吴迪拿出白手套带上,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最上边的一个卷轴,摊开在茶几上,一看之下,不由的沉吟了起来。
这是一幅立轴墨竹图,画面上画了一丛垂竹,枝繁叶茂,主干曲生,至末端微微上扬,似乎寓含着屈伏中隐有劲拔之生意。整幅画面用墨考究,画家截取丛竹最动人的姿态来构图,竹竿劲健挺峭,竹枝横斜,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