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说明了所藏证据的内容,一个是我的,一个是林江越的,是吧?”
“不不不!”季如河急忙否认:“老叔!绝不是这样的!我之所以选这两个地方,主要还是离您和林市长两位大佬的直线距离最近,便于直接运走或销毁!老叔啊,小侄我可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冒死打这个电话出来,就是为了给咱们亲叔侄一条活路!”
季风行笑了笑:“好!算你小子临走前还有点良心,知道报恩。放心吧,侄媳妇儿和孙女她们,我会派人全力照顾好的!”
“老叔!”季如河叫嚷出了哭腔:“我拼死给您打这个电话,可不光是请您保全她们!”
“哦?”季风行发出不动声色的笑:“那你说说看,你还想要什么?”
季如河哭丧着说道:“我希望您几位别再去救万年青了,他已是死路一条。不如把北京那个大人物的豁免权,给我!”
“哦?”季风行显然很是吃了一惊,好半天才说话:“你的意思,不是先救你,再救他。而是不救他,只救你?”
“是这样!”季如河头如捣蒜:“老叔,您想想,与其去救一个行将就木的死人,不如把机会留给更有生机之人。再说了,不说别的,单从利用价值来看,目前我所掌握的资源,也远远比万年青要大得多?”
“是么?”季风行仍然保持着这样一种阴沉沉的语调,似乎什么都能引起兴趣,什么又不能太尽兴似的:“你的意思是,你现在仍然有着非常大的利用价值?”
“是这样!”季如河忙道:“这就是我想说的第三点!长话短说,我这些年,还积累起了一个秘密杀器,从来没有对任何人说过。不是针对别人的,就是针对王亦选和唐卡的不利证据,足足有三大箱子!”
纵然是见多识广的老姜听到这儿,眉毛都忍不住高高扬起。
这时候,只听季风行颇为惊讶地说道:“哦?你还藏有这些东西?为什么不早说?而且,刚刚只提了我和林江越的,对这个却一句都没有提?”
复制本地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