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嗤之以鼻,直接将军。
“是是是!”屠宏汉急忙承认:“我们在这方面做得很差,失之于宽,有些姑娘为了要留下来,主动向我们献媚讨好,这种情况是有的!”
“只是主动献媚讨好?”他有些不耐烦了,甩了甩手,有转身要走的意思。
“不不不!”屠宏汉彻底被击垮,只能坦承:“不只是主动献媚讨好,有的想更主动一些,我们也就听之任之了?”
“她们想更主动一些?你们听之任之?到底怎么个主动法?为什么含糊其词?而且,怎么听着全是她们的责任?合着她们是老虎,你们是羔羊,最后全被这些姑娘们吃了是么?”他一连问出五六个问题,拔腿就走。
“您留步!您留步!”屠宏汉急忙出手相拦,“我老实交待!这当中,我们有部分同志有过或明或暗的提示,促成了她们的主动献身,最后得以留下来,也就是您说的潜规则!”
“这还差不多,算是敢作敢当!”他的神色这才缓和了些,看似轻描淡写地问出一句:“这么说,你们的赵秘书长……”
其实,这句话他是故意问的,这可是极具隐蔽性和攻击性的一记伏手。
原来一直说老赵,这会儿又专门说“赵秘书长”,是专门说给“录音机”听的。而且,有意隐去了半句不说,就是要借屠宏汉的口把全部过程说出来。
屠宏汉哪知是计,心里已是毫无章法,只有竹筒倒豆子统统说出来,才能求得些许安宁,“既然这儿没有外人,索性都告诉您吧。其武秘书长屋里这两个姑娘,确实是今年入夏后才在我们这儿实习的女大专生,一个叫虞美晶,一个叫臧敏。”
他笑而不语,只是向前摊了摊手,那意思是我可不想听这些,说点儿更实际的。
屠宏汉叹了口气:“好吧!我承认,这两个女实习生是我推荐给赵秘书长的。老主任难得来一次,又是我们办里的顶头上司,为了讨他欢心,我就把这两个女生介绍给了他。不过,话又说回来,我可是一点儿也没有勉强这二位,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