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荆平眨了眨眼睛:“应该不会!我刚刚去他办公室看了,应该就是防烟系统出故障了,修理一下就好了。至于他宿舍怎么又出问题,那就不知道了。可能是赶上了吧,要真有人整他,还好了呢?正好替咱们出了这口恶气!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今天没人整他,也是迟早的事儿,总有一天
会有人受不了,出来整死他!”
万年青点点头:“自作自受!活该!”
……
眼见一场狗咬狗的好戏即将开始,不论如何,季如河即将成为万年青的弃子,这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说来也是好笑,这些家伙怎么就不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呢。
又或许,这作恶多端总是会自食其果的,象季如河这样不可一世之人,连自己同盟的人都容不下,又有谁能容得下他呢。其最终的结果,还真可能象万年青说的那样,自作自受,活该!
……
等魏荆平气喘吁吁地跑到季如河宿舍之间,当下也愣住了。
季如河却象是没看见一样,脸拉得象驴脸那么长,死死盯住魏荆平的眼睛:“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我好好地坐在办公室里,却被喷了个透心凉。好容易洗了个澡,回宿舍来拿几件换洗衣服。结果,这儿比办公室的水发得还厉害,都可以养鱼了。而且你看看墙上那个洞,正好开在我衣柜的上方,里面的衣服还能有一件幸免的么?”
魏荆平向里探了探头,指了指墙上仍在向外流水的破洞,说道:“季局,您别着急,我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看这样子,应该是埋设在里面的下水管子破了,所以才会一下子产生这么大的冲击力,把墙皮都冲开了!”
季如河不置可否:“我才不管你什么下水管子还是上水管子破!总之一句话,这些装修和后勤保障都是你们办公室负责的事情,一天两次水漫金山,还都是淹的我的地盘,别说我是一个副局长了,就是一个普通干警,也得冲你尥蹶子。我也不跟你多说了,一会儿的局长办公会我不能参加了,得回家换衣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