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样的黄金年代好好玩一玩。要不然,以后真结了婚,有人管着,想出来玩都没机会了,您说呢?”
“嘿嘿!”他笑道:“老霍啊!你就不要用这套顺其自然的理论来教导我啦!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不过,最近这风声确实紧,实话不瞒你说,眼下
这色是戒也得戒,不戒也得戒。正是我杀回市委要劲的时候,如果连这点小欲念都控制不好,还想成就什么大事业,这不是自欺欺人么?”
经他这么一说,老霍当即明白,也就不再劝了,应了一句:“好吧!唐少志向远大,我这当老哥的自愧不如!惭愧,惭愧了!”
他微微一笑,和老霍开起了玩笑:“老霍!你虽是道上出身,但我知道,你转战商场之后,也是饱读诗书,所以才有今日之成就,我问你一个小典故,看你知不知道?”
老霍急忙拱手:“兄弟!我是个粗人,原来一直靠打打杀杀出身,后来才读了一些书,但是和兄弟的才高八斗比起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的。兄弟有什么典故要说,还请指教?”
他笑道:“刘邦与项羽楚汉争雄时,项羽手下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谋士,叫范增。”
说到这儿,他故意停顿了一下,静静看着老霍,似乎在等其回应。
老霍连忙应道:“嗯!您说的这个我知道,这个范增非常厉害,在项羽军中很是德高望重,可以说西楚天下多是他帮着项羽打下来的,连项羽见了他都不得不尊称一声亚父,仅次于自己的父亲,由此可见其重要性。这个范增是最早看出刘邦天子气象的,早早就劝项羽杀掉刘邦,所以后来摆下鸿门宴,也是范增的主意,可惜项羽手软了,要不后来就不会兵败垓下,在乌江前自刎而死!”
“哈哈!”他大笑不止:“老霍果然好文才,一个靠打打杀杀起家的人,学习文史至此,真是不简单。那好,既然你对这段历史如此熟知,可知范增最早看出刘邦的天子气象来时,对项羽说的那番话么?”
“这……”老霍一时语塞,好半天才说道:“恕老哥遇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