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索性演戏演到底,先自己隔着衣服把后腰拧了一下,然后掀起了衣服:“看看!就是这儿,都红了不是?”
她发出一声惊呼:“哎呀!还真是红了!我还以为你逗我玩的呢?”
他故意苦笑:“我说贵妃娘娘,小人就是一个实在的下人,唯一的好处就是说真话,就算借小人一百个胆子,也是绝不敢说假话的,还望贵妃娘娘见怜则个!”
她的身子又往前探了些,问道:“见怜?怎么
见怜啊?就算我相信你真受伤了,那也得有药才行啊!要不你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医务室给你开点儿外敷用的药膏来?”
他哪儿舍得让她走,这会儿时间比金子还宝贵,离两点上班只剩下不到四十分钟的时间了,已经是一寸光阴一寸金,必须抓紧时间才行。
当然,在这样的时间紧迫下,进行如此独具挑逗情趣的表演,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正所谓越急越想,越想越不可得,越不可得越想,心乱如麻,情急似火,就是这个道理。
现在最重要的是找个借口不让她去,留她在这儿,再撩拨个三五分钟,就可以冲锋陷阵了。
这样的借口对他来说,只是信手拈来而已。于是,只见他微一皱眉,说道:“现在去医务室也没,他们也得午休啊!我估计没有那么严重,就请贵妃娘娘轻移玉指,替小人按摩一下就好,可否?”
她此时已经放松了戒备,坐在了床沿,闻听他说话,忍俊不禁:“瞧你!说起这个贵妃娘娘和太监还收不住了!还来一句文绉绉的可否?真是酸掉人的大牙!你呀,天生是做老爷的命,我就是个做丫环的,上辈子欠了你的,这辈子非得让我来好好侍候你来!说吧,在哪儿?我给你按按!”
“哎呀!”他就势抓住她白玉般的手:“娘娘啊!你为何这么妄自菲薄啊?你瞧你这白嫩得象美玉一般的手,怎么可能是做丫环的命,要说做贵妃都委屈你了,我看直接当皇后得了!”
“你这个家伙!”她笑着挣开他的手,“说到底,还是当不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