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的酒杯里虽然已经滴酒皆无,但她还不算一饮而尽,因为有一滴酒顺着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只一会儿,就流淌过其颈脖,端端淌入那要命的深沟内。
我的妈呀!太要命了!
他突然想起来了,上次在梨花湾的相聚,这位“绝美肉弹”也来了这么一出。我的宝贝儿“波神”,这不会是你故意练就的绝技吧。时光相隔,可这两滴酒流淌的线路几乎如出一辙。只不过,那次她喝的是白酒,而这次是红酒。
是红酒,更加要命!因为她今天穿了一件淡紫的礼裙,所以显得胸前格外的白皙,而与这滴下的红酒交相一辉映,更加显出胸前如玉般的光泽来。
太刺激了!他感觉到自己的嗓子眼一阵阵发干,恨不能上前去替她将那鲜艳的酒滴给舔舐了,省得弄脏了她的礼服。
不过,内心有一个强烈的声音却在告诉他。亲,让酒滴再流淌会儿吧。这等盛景,即便是她练成的绝技,也是极难看到啊。
自己三生有幸,相隔只一月,就见到了两次,而且一次比一次刺激,一次比一次教人血脉贲张。
还真是,哪怕再向下流淌一寸,他的鼻血都快流出来了。
“嘻嘻!”她嫣然一笑,就是这一笑,让其胸前一颤,那滴红酒好象也得了喜悦,开始欢快地颤动起来。
妈呀!让小爷死掉算了!
他已然如即将决口的大坝,伴随着她胸前微颤的这滴红酒,进入了崩溃的边缘。一直到她笑出了声,才依依不舍地将目光从她的胸前移到了脸上,“你笑什么?”
“傻样儿!”她笑嗔了一句:“我笑你一会儿慷慨激昂,一会儿痴呆犯傻,我再次问你,你可以回答我刚才那个问题了么?”
“嗯!嘿嘿!”他笑着夹了一小块黑椒牛仔骨到她的碟子里,示意她也先垫补点儿,然后回答:“你问我为什么说这么好,把你说得都快哭了!我的理解呢,是我说得还不够好,因为你还没有哭!我这样回答,可以么?”
“讨厌!”她用筷子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