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层与第六层之间被羽沉河彻底的隔断,而怨河从第七层之中贯穿而过,绕了一个大圈之后,将第七层与第八层之间的隔断又断绝了九成九之后才进入到第八层之中,第七层与第八层之间,唯有一段只有数百里宽的通道可以让普通的生灵直接通行。
只不过此刻,在这第七层与第八层中间的怨河边,方圆千万里之地都没有一个生灵的存在,而且这附近似乎被一群硕大无比的荒兽肆虐过一般,地面变得参差不平,地面之上一个大坑一个小坑的,山峰更想似被人瞬间轰成了齑粉一般,那从右边延伸而来的怨河,从这里略微的调转了一下方向,向着下方流转而去。
而左边,却是一片无尽的虚空,暴*而混沌的能量不断在其中流转,唯有紧贴着怨河有一条数百里的通道通向前方,这两层之间唯一的通道,原本应该是熙熙攘攘,热闹非凡的地方,此刻却成了不毛之地,什么叫不毛之地,就是毛都没有。
甚至是这通道周围数千万里之地,除了那被破坏的彻彻底底的大地,也是什么都没有,而就在那通道靠近第七层的这一边,一个人影所在一块大石之上,眼中带着一丝疲惫的看着第八层的方向,其左胸之上,一个狰狞的伤口从左肩贯穿到右腹部,甚至能从那伤口之中看到其心脏部位的空洞,什么都没有,没有心脏
周围的幽冥之气和阴气不断的向着这年轻人的身体之内汇集,其左胸那个恐怖的伤口一点一点的恢复了过来,如同一对小肉虫在蠕动一般,仅仅小半个时辰,便已经看不到伤口了。由始至终,这年轻人都是保持着那最初的姿势,坐在大石之上,一条腿搭拉着,一条腿蜷缩着,将右手臂放到上面,左手臂扶着身下的大石,目光如同毒蛇一般的盯着前方。
一个时辰之后,这青年忽然微微的抬了一下头,眼神也瞬间变得图同毒狼一般锐利,前方的大地之上,三个人影似慢实快的从远处靠近了过来,左边的一个略矮,面色狰狞,双目如同血染了一般,乃是纯粹的血色,周身血腥味都已经化为一丝丝血色的气流缭绕在其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