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茶水钱给了老板,自己骑上马赶了过去。
果真那个商客没有骗张凤喜买那个地方更加荒凉,只有的一家茶铺也是十分的凄凉,孤零零的也没有一个客人,老板坐在那里打瞌睡,凳子上都是灰。这个地方灰尘大,刚擦完的桌子也会立马落了尘。
“老板。”张凤喜上前敲了敲桌子唤醒打瞌睡的老板说道,“这里可是草原和中原的分界点?”
老板被人喊醒的时候还有些迷糊,但是一看到有客人立马就眯眯眼笑了起来:“是的是的,客官呐,你这可是来对地方了,我这里就是正正好好的分界点,当初这里是立了块石碑的,后来我到了这里摆摊的时候,石碑倒了,被过路的客人挪到别处,说是因为碍着道路了,可是啊我这茶铺却还是在的,我就搬到石碑的这里,也就是真正的交界地了……”
那老板是个话唠,一开口就是一大段话,好在重点都没漏掉,张凤喜找到了地方终于才是松了一口气。
“老板,这里什么时候营业?”
“辰时。你知道这块地不适合人住,我每天早上寅时就得起来,拖着水过来,有时候还看不见客人,有时候都想换个地方了……”
那老板又巴拉巴拉地说个不停,张凤喜趁他歇口气的时候,嘱咐了老板后天有位公子路过时,能留住就留住,为了表示感谢,还放了个银锭子。然后趁着老板又要滔滔不绝说话的时候赶紧地离开了。
当天晚上张凤喜就有一位不认识的客人递给了一封信,是李晟温的问号,她赶紧回复了一封,把大概的情形告诉给了他。
直到第三天,和沈千约定的日子,她赶紧策马去了之前那个茶铺。
茶铺还是老板一个人,他正在收拾着东西,看见张凤喜先是没认出来。
“客官喝茶。”他递给张凤喜一杯水说道,“客官有些面熟,是经常走着一带路吗?说起来,你到我们茶铺可是来对了,我这里可是草原和中土的分界点,原先这里是有个石碑……”
“老板我知道。”张凤喜忍不住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