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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凤喜很照顾白衣男子,甚至让酒楼里其他的人都感觉她的态度有些过度热情了,但是张凤喜依旧态度不改,如果这个时候的民风再开放一些,或许大家都会猜测她有断袖之癖了。
其实沈千也有着纵容之嫌,因为他如果真的嫌弃张凤喜的话,大可以第二天就退房离开,但是他没有,在这样一个荒郊野外,一连住了好几天的人不是没有,但是实在很少。这个酒楼说是个客栈,性质却和野外茶棚差不多,供路人路上歇息只用,除非不想赶夜路的才会那样住上一晚。
有时候毛豆都会在一旁偷偷问张凤喜,是不是这位客人是张凤喜的旧相识,张凤喜只回答这个人是她的救命恩人,也就没有过多地回答了。不过沈千也是奇怪,虽然他在这个荒凉的酒店住下,但是却很少出门,经常一个人在屋子里不知道做些什么,每次就算张凤喜进去,也只是看到他一本正经地坐着而已。如果是个寻常人,一定自己都会在房间里闷坏了。
而这一天,张凤喜终于忍不住问了自己的疑问。
“公子。”开口先是礼貌地打了一声招呼,“虽然咱们这个地带实属荒凉,但是路边至少还是有一两个景色的,公子一直呆在屋子里实在不觉得闷得慌吗?”
“习惯了。”沈千淡淡地回答了一声,张凤喜原以为他后面还有话要说,但是等了一会儿,却发现沈千并没有再准备说话的样子。
“公子想来心里一定藏着点事。”张凤喜笑道,但只是很淡很淡的那种笑容,“我也不方便打探点什么,那我先下去让厨房给公子准备一些吃的吧。”
说完,张凤喜转头就要离开,但是当她一只脚已经踏出了门外的时候,沈千却开口了。
“你是张家之女。”他说道,“张家本事富庶之家,你过得自然无忧无虑,然后嫁入皇室,更加锦衣玉食,现在的你习惯这样的生活?”
“这不是我习不习惯的问题。”张凤喜摇头说道,“你治好了我的傻病,为什么还问我这么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