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什么?”
高卷卷瞟了一旁正吃水果的鲍瘦猴一眼,再次俯到夏语墨耳边:“卫生巾啦。”
“啊?”夏语墨不见丝毫血色的脸微微泛上了一点红。
高卷卷也捂上了自己的脸颊,嬉笑着说:“这家伙不知会不会呢。”
不一会儿,陆飞提着塑料袋回来了,他手中的塑料袋里装着大大小小的许多包东西,他红着脸向老妇人道:“严老师,我……我买了好几样……”
原来这位老妇人是一位姓严的老师。
她对陆飞说:“要不你和这个男孩子先回你自己家去吧,我跟这女孩交代几句再把她送到你家来。”
陆飞的目光落到了夏语墨脸上,刚才还因为胡乱买回了女士用品而尴尬害羞的脸一下子诚恳地担心起来。他走到沙发旁查看夏语墨的情况,看见夏语墨已经醒了,一语不发地闪动着眼睛,只是脸色苍白虚弱。他俯下身子贴近她的脸颊,认真询问:“你没事吧?”
落到夏语墨眼里的陆飞,因为一路奔跑而有了“造型”的头发十分滑稽,但整张脸更显洒脱不羁,比之更近的是他一路小跑带回来的满夜露气,潮潮的,似乎泛着风和雨水的味道。
她笑着眨眨眼:“没事。”说着脸红了。
陆飞这才反应过来——他多少也知道一些,想来这对女生而言不是什么大坏事,于是便立刻直起了身子,掐住了话题。
他说着“夏语墨……那……那我们先走了”便和鲍瘦猴“落荒而逃”了,将两个女孩留给了严老师。
严老师关上了门,但她站在门口一时之间像个雕塑般立定了不动,许久后,才慢慢走回了沙发,坐在夏语墨身边,若有所思地问道:“你叫什么?”
“老师,我叫夏语墨。”
严老师听了,眼底微波悄悄闪烁了几秒,像是被夜里的冷风吹起了涟漪,一会儿便恢复了平静。
“怎么了,老师?”
严老师从塑料袋里取出了陆飞刚才买的东西,她温柔地问:“今天第一次来月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