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排宿舍楼。
MP3放到最后一首,又转到列表开头。
三口琴在房间的床上翻来覆去。
她感觉在荒芜的末世里抓住了什么,但又无法抓紧。这是今天才有的感觉。
“咚咚咚。”空旷黑暗的宿舍里响起敲门声。
她翻了个身,枕头盖在头上。
因为现在是下班时间。
可敲门声不依不饶的徘徊了好久。
三口琴无奈的摇摇头,只得起身开门。
她看见苏霍伊就站在门口。
“能进去说话吗?外面晚上还真冷哈。”苏霍伊魁梧的身躯哆哆嗦嗦。
“嗯,你等一下。”三口琴转进门,不一会又转出来,身上披了床被子,还反手把门带上了。
“就这吧。”三口琴指了指走廊。
“哎。”苏霍伊叹了口气,一只手扶住栏杆,一哆嗦,又收了回去。
“是这样……”苏霍伊贴近三口琴耳边,好让漏出的话语都吹散在风里。
“什么!”三口琴一惊,身上的被子紧了紧,“你们开会的结果?”
“太过重要的事情就不必开会了。”苏霍伊双手抱臂,身上的衣服都折起皱,“你快去吧,去晚了,就赶不上了。”
双剑挂在腰间,望着山峦,少女潜入夜色。
与此同时,水电站那边。
我一个人已经在压实的土路上行了很远。
水电站巍峨的身影渐渐褪去那层薄雾,展露出它凶狠的高压电线与气势磅礴的泄洪口。
水电站主体大楼并不算高,只有三层,直接坐落在三四十米高的大坝上头,水轮机隐藏其下,通过汹涌的水流产生电力输送去远方。
我沿着土路一路上到大坝顶端,将巨大的,永不停息的腾河踩在脚下。
面对这自然的巨物,人类只使用钢筋混凝土就将它截断,还在它头上盖了座办公宿舍楼,专门用来控制它。
我站在坝顶,莫名的惋惜,又看见面前的三层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