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切磋。
沈元正像是调戏玉生烟似得,一道势如破竹的灵气划过玉生烟的肩膀,虽不伤及皮肉可衣物却被划开,香肩裸露,玉生烟本无波澜的眼睛里氤氲上怒意,拔出腰间佩剑刺向沈元正,玉生烟不在收敛灵力,一招招仿若泄洪一般,凌厉而让人无法招架,沈元正此刻才感觉到恐惧,无力招架,直至被玉生烟打到地下,寒剑直指喉咙才不甘的说:“在下武艺不精!多谢玉小姐手下留情。”
玉生烟持剑久久不肯落下,若不是此处人多恐怕那沈元正早就命丧黄泉了。银练看的那叫一个大快人心,又见那玉生烟肩膀裸露着实在不雅,于是解下身上的斗篷上前披在玉生烟身上。
玉生烟只是侧目看了银练一眼,银练笑着一点头就转身走开了,玉生烟收回剑独自离开,赤锦胆小的躲在银练身后不满道:“这个女人真凶,姐姐好心给她衣服竟也不谢一声就走了。”
“如果让她谢我,我更想她能记我一份情谊。”银练若有所思的说着,白玉见银练着衣单薄关切的说:“小练,回去吧,外面风大。”
谁料银练理也没理他,兀自走了,沧漓在一旁的得意的笑着跟上,在银练身边说个不停,转角处一个小丫鬟端着酒莽莽撞撞的冲出来与银练撞了个满怀,壶中酒撒了银练一身,小丫鬟慌忙道歉:“姑娘恕罪,小婢急着送酒未看到姑娘。”
“罢了罢了,”银练皱着眉头清理着裙子上的酒迹,那小丫鬟满怀歉意的说:“不如小婢带姑娘去衫房换件衣裳吧,那都是为各宾客准备的备用衣裳,姑娘去挑挑定有合适的。”
“也好,走吧。沧漓你们先回去吧。”银练随小丫鬟离开,“小练…”白玉想上前却被沧漓拦住说:“走吧,人家女孩子换衣服你还要偷看不成?”
小丫鬟将银练带到衫房,银练左看右看,只有一件衣裙与她身形相符,便拿去偏房准备更换,正欲解开衣带,一个肉乎乎的小孩子翻窗进来,银练一瞧这不正是玉衡云崇,银练没好气的问道:“你来这干嘛。”
玉衡云崇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