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便问。
云舒:“会唱的很多啊,戏曲也可以,我以前学青衣的。”
“青衣?”
“是鱼么?”
陈远忽然觉得自己有点白痴,人家明明在说戏曲,他想到的却是青衣鱼。
云舒也被逗笑了:“为什么你会想到鱼呢?青衣,旦角的一种,北方叫青衣,南方一般称正旦,以唱功为主……”
滔滔不绝。
虽然听不太懂,但是感觉好厉害的样子。
陈远也是头一次知道,原来大名鼎鼎的梅兰芳大师,最开始学的就是青衣。
原来,青衣真的可以不是鱼。
听完,想了想,问道:“那,《梨花颂》,你会么?”
“你还知道《梨花颂》?”云舒眼前一亮。
可见人与人之间,话题还是很重要的,接下来的时间,对话明显躲起来,气氛也变得鲜活,有了那么一丝丝人间烟火气。
然后云舒站起来,捏起了兰花指,摆出一种,看上去十分专业的姿势。
“梨花开,春带雨。”
“梨花落,春入泥。”
“此生只为一人去,道他,君王……”
“……”
神仙嗓音。
神仙颜值。
明明什么伴奏都没有,只有雨声,却感觉耳朵要怀孕了!
这魅力指数,十二颗貌似也打不住,一颗又一颗,叮叮叮的往上加!
听着,看着,陈远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感觉这个时候,任何形式的赞扬都有点太过苍白,而他本身,肚子里还没货,想赞美都说不出几个像样词来。
也正因为此,那股怜悯惋惜之情,越发汹涌,俨然已经到了不吐不快的地步。
云舒却丝毫没有觉悟。
似乎很久没唱过了,一段之后,又来一段,然后,再来一段。
就像某些人的就,喝了这一辈,还有下一杯,喝了下一杯,还有下下杯。
陈远也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