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了个帽子:“喝粥。”
“你不去公司可以吗?”辛容知道自己的手不能用,乖乖的靠在那让男人喂。
“没事。”赢望说完,可能觉得自己回答的太简单了,又说,“那些人领着赢家的薪水,就要干活,不然要他们做什么。”
辛容点点头,莫名觉得这样的望望哥真帅!
天黑前,万老板的人把药送了过来。赢望给辛容吃了一粒,很快她就睡着了。
“哥,陈姨还说可以按时叫荣荣起来吃饭,不过她的状态会不太清醒。”赢成见赢望终于下了楼,挥了挥手里的信纸。
赢望点点头:“这样也好,至少荣荣不会觉得难受了。”
晚上他照样睡在辛容房间,接下来几天辛容真就昏昏沉沉的,可再也没哭过。直到这天早上阿姨送饭上来高兴的说。
“哎呀太好了,开始流脓了。”
赢望赶紧俯身看了看,发现辛容脸上有些水泡流出了黄色的液体。
“别觉得恶心啊,等这些脓流完了就会结痂的。”阿姨见赢望皱眉头,以为他嫌恶心,赶紧给他解释,“等到结了痂就意味着要好了!”
实际上赢望不是觉得恶心,辛容在他眼里怎么都是可爱的。他是在想幸亏小丫头现在不清醒,不然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肯定又得吓哭。
阿姨又给辛容涂了遍药,然后赢望喂她吃了饭。这中间辛容还冲他笑了笑,说了句。
“望望哥,我刚刚梦到你了。”然后就又迷糊了。
等到第十五天的时候,辛容身上的水泡终于开始结痂了。这个时候不去碰那些小包包是不怎么痒的,于是赢望把药给停了,第二天辛容就完全清醒过来。
“你们不是说要二十天吗?怎么我睡了一觉就要好了?”她坐在露台上呼吸新鲜空气,伸了伸懒腰觉得自己好像胖了。
赢成还是不敢进来,远远站着门口笑:“你睡了两周了都,哪里是一天。”
“啊!”辛容不敢置信的看旁边的赢望。
“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