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什么?”
“发酵粉跟咸盐。”江瑞慢悠悠的说。
陈晨呆呆的看着他:“为……为什么?”
江瑞挑了挑眉头,斜眼看她,陈晨捂着脑袋开始忏悔:“是,我昨天忘记睡沙发了,抢了你的‘床’,让你睡了沙发。可……可那也不能全怪我啊,是……是你自己没叫醒人家嘛。”
“你……”江瑞不可思议的看着陈晨,这个‘女’人怎么能迟钝到这种地步?
陈晨对她做了个拜拜的手势:“对不起,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跟你抢‘床’了。”
“我没有睡沙发。”江瑞说。
“什么?”陈晨眨了眨眼睛,“那你睡哪里了?”
江瑞‘揉’了‘揉’眉心:“当然是‘床’。”
陈晨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竟然跟陆琪睡一张‘床’?”
“啪!”江瑞掰折了双筷子,咬着牙看着陈晨,”我只睡我自己的‘床’。”
“你的‘床’,就是主卧,就是我睡的地方。”陈晨呆呆的说,江瑞没理她。然后就看见那‘女’人突然一拍桌子,“太过分了,你怎么能不经过我的允许,就跟我睡一起,你这是流氓行为,枉你还是个军人!”
江瑞看着她:“前几天,不知道是谁每天爬上我的‘床’。”
一句话就秒杀了陈晨,她灰溜溜的又坐回去:“好吧,那我们两清了。”她端起牛‘奶’,“我去换一杯。”
江瑞看着她进了厨房,目光闪了闪。
既然你根本不知道错在哪里,那么我就别怪我继续折磨你了。
第二天下午,江瑞开车,先在路口跟大熊三人组汇合,一起去了家造型会所,给陈晨,陆琪跟团子做了头发,然后再去舞会现场。
“嫂子,一会去了你就跟着我们,那里唯一能说得过去的东西就是美食了。”大熊啧吧砸吧嘴,“老大是头一次出席,到时候他肯定顾不上理我们的。”
江瑞看了他一眼:“你看着团子就好,她跟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