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泣如诉,楚楚可怜。
温露用这样的表情看着他,下身密切贴-合,这种已经亲昵到了极致的姿势,令她整个人都凌乱了。
冷皓泽显沙发不舒服,抱起她就走向了电梯,电梯不到几秒就到了四楼,冷皓泽抱着温露径直到了主卧室里,那宽大的,滚金边的银色床单,看着仿佛龙床一般,足够的宽大和柔软。
“冷皓泽……可不可以……不做那事?”温露终于鼓足勇气问,难道男人和女人交往,就非要那样吗?她有些怕。
冷皓泽觉得她这个问题问得太多余了,难道她没有看出他已经难受得不行了吗?
“不行。”他低哼一声,便急切地吻上了她,一把拽过她那两只试图抵抗却可怜地颤抖不已的小手,高举过头顶,让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再也没有一丝阻碍,细致地贴上了他。
那柔滑酥嫩的相贴碰触,剧烈得令冷皓泽发出了一声沉哼声,那是极致享受所发出来的男声,这让他呻-yin了起来,呼吸因此而粗重。狼吞虎咽地咬着她的唇,亲了几口,他就开始迫切地啃咬她的肌肤……
温露抖地厉害,助地像是在大海中漂泊的小船只,她想要唯一抱住的人,却正在做着令她害怕的事情,而在这样恐惧又不安中,身上的人动作的幅度越发地不知轻重、不加控制,一直到两个小时之后,某人才难舍地偃旗息鼓。
银色大床上,凌乱之极。
冷皓泽好笑的看着眼角不知何时挂着泪水的女孩,他心疼的大掌一伸,将她拉入了怀里,让她紧紧地贴着他。他在她身后,一手环绕住她的光滑的细腰,一手则放在她黑发缭绕的头顶,侧着身,弓着腰。这个姿势,刚好可以将她完全地纳入自己的怀里。
温露秀发凌乱,小脑袋缩在他的肩窝下,身子因为情事的余韵而缩成了一团,被强迫着紧挨着他。这样看,倒好像是被他保护着一般。
“喜欢我这样吗?”冷皓泽哑声寻问。
温露被问得羞死了,可恶,什么叫喜欢?她说不喜欢可以吗?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