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羽只是神色淡漠地听着,然而在听到“补偿”二字时,双眸忽地染上了一层白霜,寒光闪闪,她勾着嘴角,笑容里有一丝凄怆一闪而过“你只怕是这辈子都没办法还上这笔债。补偿?冷彦爵,您想赔,我未必想要。再说,你能赔我什么?钱?我不缺。感情?您确定您有么?您要真拿您那点儿东西来赔我,我身边多得是比你强的男人。”
这话一出,顿时,冷彦爵的俊脸直接黑沉到底,漆黑的眼里各种情绪汹涌难平,最后幻变成了一片墨黑的海,深不可测,却是异常的危险。
还有从他的俊脸上,还能清楚的看见受伤的痕迹,这一刻,她心间竟有一阵说不出的意。
房间里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这时,外的光芒渐渐的亮了起来,天已经大亮了,那种泄愤的感觉一过,蓝梦羽现在只想赶从这场毫意义的对峙里抽身。
她扬着头,带着一丝的意问道,“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我原本以为,我刚才说的那番话,是你一直都想听到的。”低沉的嗓音很轻,但每个字都挟着冰冷的怒意,直直地扑打在蓝梦羽的脸上,如有千钧的重量,压得她瞬间法动。
有那么一瞬间,蓝梦羽半垂的眼中氤氲翻腾。然而,也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转眼间便只剩下一层一层涌动的灰雾。
她的目光从眼角斜斜地刺出来,咬着牙骂道,“冷彦爵,你还真不要脸。”
哪有这样的人?对她不闻不问三年之后,突然跑来说这些的?
冷彦爵不怒反笑,勾起了嘴角,脚步又迈近了一步,看着她已经放松的防备,他大步上前,健臂速压住她的手臂,抢下了她手中的防狼液,愤然扔开,蓝梦羽一愕,耳畔传来了冷笑声,“看来现在你又了解我了。”说完,他的湿滑的舌在她秀白的耳垂处添了一下。
蓝梦羽顿时绷紧了心弦,心下是又怒又恼的情绪,然而被他双手钳制着,她只能动也不能动的随他任意所为,而就在此时,他把脸埋在她的长发里,冰冷的鼻尖磨蹭着她耳后颈侧的肌肤,穷极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