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子,结果却卖不出去;吴灵玉的保护伞势头不错,这小子现在变得跟卖保险的差不多,逢人就推销安保套餐;程洋……程洋有家私人律师事务所,还兼任着法学院的副院长。据说手底下的学生都跟他一个德行,又臭又硬……”
提到程洋的时候,邵北皱了皱眉,随即又舒展开来。恨,倒是谈不上,现在更多的则是淡然。正体已定,除非爆发长刀之夜,否则根本就没有更改的可能。程洋这个执拗到疯狂的家伙,在这种框架之下,也只能遵循着法律条款,来谋求他一直追求的绝对公平。
“别琢磨这个了,说说南明的局势吧。”楚白说。
邵北摊手,挥舞了下手臂,半晌才说:“划江而治,局部冲突不断,大体四海承平,实则暗流汹涌……你这个问题太笼统了。”
澳洲的既定政策在那里,澳洲的驻军在那里,南明无力北伐,满清也不敢打过来。南明的改革,缓慢而有效地进行着。财政问题慢慢缓解,中枢大权渐渐旁落。这么看来就是个僵局。
“你很关心南明的问题?”邵北追问。
楚白回答:“我只是很关心你的继任者……有推荐的人选么?”
邵北戏谑地笑了笑:“随便是谁,只要不是个蠢货就好。”
在如此僵局之下,邵北的继任者要做的不多,仅仅是维系现有的两国关系,顺便处理一下贸易纠纷之类的鸡毛蒜皮。再然后……没了。事实上邵北反倒不希望继任者进取心过强,他担心过强的进取心会导致南明发生更猛烈的动荡,从而失控。
所以继任者最好是一个老实守成的家伙。
“僵局……”楚白思索了一下,似乎认同了邵北的说法,然后试探着问:“那你觉着,这种僵局……什么时候会打破?”
此消彼长,不论是南明因为改革而国力渐强,还是死在改革上,僵局早晚都会有打破的一天。跟清末如出一辙的团练、厘金制度,更是将野心家们推到了前台。南明政fu破釜沉舟,用最大的限度抛弃包袱,榨取财富,用以编练一支